呃…這個我不否認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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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章
「唐文星,你去哪?」龜公以質問的語氣這樣說道。
「我不舒服。」唐文星皺眉。
「不舒服是假,你其實是不想見我吧!哼!以前和那女孩鬼混就算了,現在竟然還無心向學。那女孩搞成你這樣,死了活該!」龜公冷哼一聲,怒道。同時也令我們吃了一驚,普通同學是為那句「死了」吃驚。而我……則是為龜公身上那驟然變得更濃的黑霧、和那句啡色的句子吃了一驚。
「你說……誰……死了?」唐文星聲音擅抖的問道。現在,因為唐文星和龜公身上的黑霧太接近,所以我連他也是看得不太清楚,所以就不知道他的表情。但是可聽得出,以他現在的心情,每一字每一句說得也是這麼艱難……希望不要是大家想到的那個答案。
「李雪悅。」龜公的聲音小得除了唐文星外,沒有一個人能聽見。但是,我卻因為能「看見」所以知道他說了甚麼。
「那賤女人在被關在家的第一天就自殺了。」仍是啡色的字句,看著那詭異的黑霧、同樣詭異的字句,不知為何,一種惡寒的感覺直達我心裡頭。
其實,這種感覺從龜公進來時就有了,現在卻越來越強烈……
唐文星的發應卻出奇平靜,只見他跌跌撞撞的返回坐位。不過……我卻知道事情不簡單──唐文星身上也繞著那種黑霧。
看著前後,龜公和唐文星身上的黑霧……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誤……那麼……
「滄文?你怎麼了?」就在我自個兒在猜想的時候,潘靈深又在叫我了。而這時,我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是冷汗,在這個嚴寒中汗流浹背。
「沒……沒甚麼。」我又閉上了眼睛,試圖冷靜下來……沈滄文!冷靜……
可惡!
「沈滄文。你覺得龜公怎樣?」一把冷然的聲線音從我背後傳來,伴隨著的,是灰色的一句話。
「文星,冷靜一點。」強壓心中的不安感,我抓著唐文星的手對他說道。
「我很冷靜。」唐文星輕輕說道。可是,從他那看似空無一物的眼裡,我卻又看到那強壓在谷底的憤怒──那是失去理智的眼神。
「你知道嗎?我和雪悅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。」我很清楚,因為那件事我也有幫忙。
「我們只是在一起而已…從來沒有做過甚麼越軌行為……」我也清楚,因為唐文星他們是全校學生公認最純情的一對。
「雪悅……她好天真、好可愛……但那傢伙竟說她那殘人!」唐文星的聲音突然變得凌厲,剛才的藍色字句那突然在後半段變成紅色。
不……不要。我緊緊抓著唐文星的手。
「他……就是他殺了我的雪悅!」這時,我已看不見唐文星了。而我,也因為和他太接近而甚麼也看不見……可惡!
這時,唐文星竟乘我不笛意時,掙脫了我的手,向龜公奔去。
「文星!不要!」
「呀!」
我看著那混在一團的黑霧,聽到龜公……陳老師慘烈的叫喊聲。然後,我感覺到黑霧淡了一點。
是因為其中一團黑霧已經消失了嗎?
「呀──」反應過來的同學們開始尖叫,也有些男同學趕緊上前想制止唐文星。
不過……太遲。就在一個男同學走進黑霧範圍時。霍然,黑霧瞬間消散,而我也看到唐文星的頸部正插著一把美工刀。
下一刻,我又再次失去意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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