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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: 農夫阿RO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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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林火山 最終回 無敵是我 + 後記 [已完結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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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#
 樓主| 發表於 23-3-2008 18:30:00 | 只看該作者
無雙真係有咁多粉絲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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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#
 樓主| 發表於 24-3-2008 22:37:15 | 只看該作者

第三回 獨臂苦寂

「轟 -------」最強的刀峰相撞,爆起一記巨響,雷霆萬鈞。

  巨大的能量在刀峰互拼的瞬間爆發,屋頂那簷逢樁也承受不住,紛紛斷裂支解,繼而倒下,同時也揚起了混濁的塵土,將我和白萬山兩人的身影也淹沒了。

  沒多久,飄揚在空氣之中的塵土沉澱,景象也愈來愈變得清晰起來,月光映照在碎石瓦礫堆上兩個人影。

  華麗的白堂刀堂總壇變得破碎,從前的雄渾霸氣不在,現在只淪為一堆破屑垃圾。

  那兩個人依舊原地屹立著,各自都舉起了手上的刀動也不動。

  那兩個人,其中一個就是我。

  此時我沒有轉身望向那個肥大的背影,並收回了雙刀舉步出去,走去那時我喃喃說道:「萬刃地獄刀山……」

  「噗通!」白萬山悄然倒地,勝利者是誰也不用言語了。

  「我收下了。」

  它的而且確是厲害的刀招。

  但我沒有說道,只能將它那一番話深深地埋在我的心內,因為……

  那招敗我的刀下,他們已經沒有資格立足於我的霸刀之下;對敗者肯定,只是沾染了天下第一霸刀之名,對敗者憐憫,才是身為最強、勝利者應該有的態度。

  天下之強者,無不是踐踏地上的螻蟻和無能的弱者而不斷向上,這是「弱肉強食」之征道啊!

  這時月亮漸漸被陰雲掩過,映照著那堆破屑瓦礫的餘光也慢慢地消失,直至不見。

  走至刀堂出口,聽到一把細弱如絲的聲音說:「不……不……要……殺我……求……求你你……」

  順著聲音的來源,找到了一個抱膝並縮在角落的少女,她的肩膀震抖著,好像十分害怕。

   那名少女與我對望,眼神是空洞的,接著她的目光放在我那沾滿上鮮血的雙手,望見那些鮮血,她的表情續漸變得扭面,瞳孔內猛然收縮,面色鐵青起來,而且拚命地蹬後縮在牆角,不受控制似的說:「不……不要……殺我……」

  「我不會殺你的,想活的話就乖乖照著我的說話去做,你明白了沒有?」我可耐性對著這些瘋人。

  「是……是……」她還是十分害怕,不敢說多半分話。

  「將我今天的所作所為傳遍整個武林!」

  我留下了這一句說話,便走了。走不到十幾步左右,那少女沙啞的哭聲我還聽得到。

  不經不覺,我已經出道四年了,與此同時,我用行動來證實那一番話。我遊歷無數地方,挑戰各大門派和刀容,我都是用我的刀「天鷹斷」、「蒼狼扣」來征服他們,今天也不另計。

  只要將他們通通干掉,就可以掃除一切在我征服之路的垃圾,來實現我的夢想:威震江湖,成為天下第一刀客。

  現在距離的目標不遠了。

  「接下來,該找你了。」

  沉穩的腳步聲不斷遠去,黑暗將我的身影包圍,消失得無影無踪。

  ………

  挑戰眾多門派過後,我有感自己的刀法已有不少進步,於是我加快進度,將難度再次升級;而我今次的目標,就是當年兩大高手。

  兩大高手中,其中一個是我非常熟悉的,他叫苦寂。

  說起苦寂,他是和我一樣師承血刀門這個門脈,從小就拜師血刀門,入門已經有十六個年頭,算上現在他就二十有二,比我大上六年多。我已經記不得在何年何月結識了他,甚至是相識的經過,只不過我仍記得我倆為何會結下仇怨。

  雖是同門,我倆相處極不融洽,他妒忌我的刀法比他好,而且我的天份比他高,於是他處處都針對著我,而且我也對他眼不順眼……

  終於在四年之前,師父死去了,我們兩個都按捺不住打上來,在真刀互拼的情況下生死搏,最後……

  這一戰中,我很艱苦地勝出;而戰敗那一方卻負上了沉重的代價,苦寂在戰鬥之中被我砍下一只手。

  在我舉刀準備殺他之際,他仍不服氣,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,氣呼呼地說:「我不服! 荊邪風! 有種就給多四年時間我讓去苦練,再向你挑戰!」

  當時我看著他那雙充滿怨恨、鬥志的雙目,毫不猶疑地答應了。

  那年,我倆雙雙離開師門,從此便沒有再見過面。

  在我遊走江湖間,經常聽到苦寂的消息,說一人大敗五大槍客、怒斬門派好手等戰績,令苦寂在江湖地位不斷上升,那時起我就開始留意著他的消息。

  事隔四年之後,我依約去到當年約戰的地點,刀塚嶺。

  清晨。

  一步一步踏上了刀塚嶺,沿著小路走,清晨的風,山上的風,都是那般冷酷,刺激著我的五官,吹來的風淡淡有一種腥臭的味道,而且隨我走得愈深入,味道就愈強烈,這些味道對我來說並不太陌生,是屍體腐敗多時的味道;小路旁邊的樹群好像完全被吸干的養分,樹葉已被一個脫過清光,腐樹則隨處飛散,樹皮表面失去了生機的光澤,現在它只留下了腐蝕般的痕跡,枯竭的樹枝已經成了烏鴉的寄居地,過百隻烏鴉拍翼降落在樹枝上,成百對那貪婪的目光聚落我身上,好像將我變成了牠們的午餐似的,弄得我蠻不自在。

  整個刀塚嶺充滿著陰森的氣氛,就算是心情再好的我,也被當地的氣氛樂不起來。

  走過崎嶇窄小的小路,終於走到了小路的盡頭,也就是刀塚嶺的頂部。

  除了枯樹之外,那裡只有一間簡陋非常的茅屋,顯得有點荒涼。

  「苦寂師兄,別來無恙嗎?」我喊聲叫道,之後山嶺間發出微弱的回音。

  茅屋的木屋打開了,一個人慢慢地走出來,只看那人白髮隨意披在腦後,凌亂得很,像是良久都沒有打理過似的,面形瘦削,身驅結實強壯,僅存下來的右手精壯無比,如同破軍尖刀,雙眸冒出充滿仇恨、憤怒的光芒,沒錯,他就是苦寂。

  在目光相碰的時候,我暗暗地猜度著他的實力,發覺他的氣息比前更加深沉內檢,想必他這幾年來內力有不少進境了。

  闊別四年,不知道他的實力到了何處呢?

  看來今天有戲了!

[ 本帖最後由 農夫阿ROY 於 6-5-2008 20:17 編輯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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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#
 樓主| 發表於 30-3-2008 16:09:00 | 只看該作者

第四回 宿敵命途

苦寂跟我對視良久,就說:「很好,至少我還未親手宰掉你之前,我是不會死的。」他的語音十分冷酷,沒有半分情感。

  「師兄,你這性子多年來也沒有變。」

  他眼裡閃出一絲寒光,嘲諷地笑說:「你那副令人惡心的虛情假意同樣也沒有變改過呢。」他那個笑充滿著淡寞的味道。

  「哈……真想不到苦寂師兄竟還這麼留意我,師弟我受寵若驚呢。」說罷,我強忍心中的憤怒,努力擠出笑容裝著滿不在意。

  「別再叫我師兄了! 」在茅屋附近聚集的烏鴉們好像受了驚似的,發出「嗚---」「啊---」的奇怪叫聲,四處拍翼飛散。

  苦寂續道:「從入門那刻開始,今生今世,你和我就是宿敵,兩個只能活一個。」那只獨臂好像隱隱抖動著,連皮膚底下的血管也擴張似的,看似十分激動。

  我瞧著他那要吃人的樣子和他那一番說話,我已經知道今日之戰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。

  「今天的我,已不如昨天的我。今日,你就親眼瞧著我如何干掉你,報下我當年斷臂之仇吧!」

  殺我!?

  「哈……」我聽到不禁捧腹大笑,笑得眼淚快也流出來。

  看見我那失常的行為,苦寂的怒意不由提升了幾分。「你害怕了嗎?」

  「哈……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好笑的笑話! 想殺我? 是不是你當年被我砍下左臂之後就發瘋了吧?」我一邊嚓掉眼淚,一邊笑著說。

  「那現在試下便知道。」

  接著,苦寂一震虎軀,骨骼辟辟啪啪地作動,瞬間進入戰鬥狀態,氣勢如同大石投江,激出冰冷殺戳的氣息,平靜的空氣粒子被狂暴氣息震動至抖顫,身後的茅屋也受不住強大的能量,「嘭!」茅屋不消一刻鐘已化作一片齑粉。

  「嘯---」剎那間,破碎的茅堆飛出一個物體,好像有生命似的自動落入苦寂手上。

  我看見那樣東西,眼瞳猛然收縮起來,一直沉穩的我竟出現了驚愕的表情。

  那柄刀沒有虎牙刃那精美雕琢,刀刃位置毫無平滑鋒利可言,全是凹凸不平和粗糙的紋理,刀背附近有一個長長的血糟,刀身彎曲而黯黑無半點光澤,並且還有一個個生鏽的痕跡,與一般在市面上的鍛造防制出的普通扑刀比較,那柄刀更會比下去似的。在常人看起來,它根本就是爛刀一把。可是它在我的眼中,意義比起爛刀這名字更加非凡。

  我失聲叫道:「殘兵血刃! 甚會出現在你手上?」

  苦寂看著我那副樣子,嘴角竟帶有一絲笑意,像是炫耀的樣子。

  對於這柄刀的事蹟,我也是從師父口中得知的:殘兵血刃,是兵器界中一柄奇刀,其來歷更是十分神秘,無人知道此刀出道,更莫說出刀之人,它的出現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存在。師父曾說過若單論堅硬程度,它比起我的天鷹斷、蒼狼扣不相伯仲。 至於後來經過搌轉易手,殘兵血刃最後落入我門手中,藏於極隱秘的刀閣之中。要從刀閣手上奪得此刀,必須要通過重重的試煉及血刀門成千上萬弟子、日復一日的耐力挑戰。看著他手上的武器,試煉的結果也不必多說。

  其實我心中已經有了分數,想必師兄知道這神兵能夠克制我那雙刀,要不然他絕對不會做出吃力不討好的事情,為了報仇真的甚麼事情也能干得出……

  苦寂師兄,何必呢? 明知自己如何努力也不能勝過我的霸刀,為何也仍執迷不悟地花兩年時間去苦練刀法呢! 就算有多一年、兩年、三年、幾多年多好,要死的始終要死,要敗的終歸擺脫不了命運!

  廢話不必多說,就讓我的刀來砸醒你吧!

  身影快如閃電,一瞬間,天鷹斷已經對上殘兵血刃了。

  面對過往的敗將,我沒有半點輕視,使出全力來應戰,好讓他輸得心服口服,死也求得安心上路,這也是對敗者的專重。

  沒有疑慮的半刻,沒有試探的前戲,戰幕一開就已經是激烈的戰鬥。

  苦寂單臂運如輪轉,殘兵血刃成了鉸肉血輪,瘋狂地鉸碎面前的生物。

  我也不甘落後,雙刀在我手裡舞得飛快,刀鋒與刀鋒所劃的空間沒有半點空隙,密密麻麻的刀茫已經完全包圍著我,緊緊地接連搶攻。

  「噹噹噹噹!」兵器的撞擊聲輕快無比,不消一刻鐘裡就已經聽到數十下的撞擊聲,我倆所擊出的罡風弄得地上呼呼作響,沙塵不斷揚起,可想而知戰況十分激烈。

  刀網之中,十面埋伏,危機四處,死神之鐮亦步亦趨,這是我在戰鬥之中最深刻的印象,同時這就是戰鬥的誘人之處。

  苦寇使刀的單臂不斷旋動,形成出一股強大的吸力,將人吸去這旋渦之中。旋渦裡閃爍著血腥的殺意光茫。

  同時,我亦將速度提升至極限,接連在同一時間在四十八個方位刺出一刀,每刀似虛似幻,但每一記都是真實非虛,而且刀速快如狂風亂舞,一刀落下還有一刀繼而接著。只要防守那邊有一剎那的空檔,那麼我的刀就會在他的皮膚劃上鮮艷的血紅,讓它們從身體內一滴一滴地流失殆盡。

  苦寂立即回應,一陣血光長虹破空橫掃,刀勢如千軍萬馬般奔騰而來,這記斷擊擋住了我的攻擊。

  借著他的身形停滯,我也不敢怠慢,飛快拉開兩人的距離後退,方才的打鬥,令我清楚感受到現在的苦寂已經不再是以前任我魚肉的師兄了,身法、武技、力量等都比以前進步了許多。

  我再一次使出對白萬山的一招,天鷹斷與蒼狼扣對撼,撼動大腦的恐怖樂曲又再次演奏。

  一陣蕭殺之音從天鷹斷發出,那尖銳的聲音像是雄鷹鳴叫傳遍了整個山頭。

  可是苦寂他面容絲毫不動,一絲痛苦牽起的皺紋沒有出現,此招竟對他沒有殺傷力可言。

  苦寂啊苦寂,你變強了。不過,這才有挑戰的價值啊!

[ 本帖最後由 農夫阿ROY 於 6-5-2008 20:20 編輯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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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#
 樓主| 發表於 12-4-2008 23:35:20 | 只看該作者

第五回 無我

「踏,踏,踏,踏……」輕逸的腳步踏在漫天花草的山野間,所踏之處則留下了沉穩的腳印。

  那裡沒有紛爭,沒有煩惱,只有高山與流水,和一片片洋溢幸福和平的恬靜。

  這裡是魂山,是無我隱居的地方。

  人生在塵世上打滾匆匆數十載,人亦會自然間也悟出一些道理,這些道理也就是人生存在於塵世間的會意。

  塵世,充滿了物質和精神的引誘,這些燃點起內心的仇恨和鬥爭的黑暗面,做出很多可怕的事情,而無我也曾走上這一個道路……

  曾幾何時,無我與我荊邪風一樣,都以天下第一霸刀為目標,於是他走回了我的路,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,用他的愛刀「阿修羅」將天下的強者一個又一個斬開,因而令他悟出了「風林火山」,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變態刀招,至此天下間無一敵手,使他踏上武林最高處,那時間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聞「鬼刀」之名無不莫拜,這些經歷可真令人羨慕,可是無我背後卻付出了代價。

  在成名的路途上,使他結下了多個仇家。他的家小遭到仇家殺害,連他的妻子雙兒幾乎都無一幸免,雖然還有一口氣,但無藥何醫,無我的心此時如鐵鉛下海,漸漸地沉下去,直到深處……

  抱著半死不活的妻子,思想麻目了,那時候他好像行屍走肉般一直行,世界除了他的妻子就再沒有其他東西。

  直至有一天,聽到一把聲音……

  無我不知這些聲音在何處傳來,初時他沒有在意理會過,後來那把聲音聲稱可以救治到他的妻子雙兒,雖然未曾見過那把聲音的本人,但能救活雙兒,那怕是上山下海,甚至是過分的要求,他仍是毫不猶疑地遵從那人的指示,每天十二個時辰陪伴妻子在則,將全部的精力奉獻給她,終於,雙兒復活了,還可以睜開雙眼跟無我說話,雖然她的身體還是虛弱點,只不過能夠望見她活著,為這一切辛苦點都也值得。

  後來無我從那把聲音對話得知「那人」原來是「如來佛」,衪說醫活他的妻子是要將無我從極惡之地拉出來,並令他從善捨刀捨名捨利,免為他死後趺入無間地獄。儘管無我聽到這裡感到荒謬,可是他最後選擇了相信,畢竟「如來佛」能夠醫治他的妻子。

  從此他捨棄了天下第一霸刀的霸業,放棄了寶刀,不問世事來到魂山隱居,專心求道和為死在他刀下的冤魂念經贖罪。

  在這裡,就只有一個隱避世居的人,沒有「無我」。

  淡淡流水,將那煩瑣的心情慢慢化淡。置身在烏語花香之中,肩膀的沉重彷如釋重負,緊繃的身體不自覺放鬆起來。

  輕風偶然一動,吹拂了花朵的香氣,無我倒抽一口氣,那些香氣佔入鼻腔,繼而是胸腔,清新花香刺激大腦,瞬那間的感覺傳遍身體每一個神經,身心好像得到洗滴,十分舒暢。

  好久了,這一份感覺好久也沒有來到了。自他成人以來,第一次感覺平淡的可貴。

  「無我。」「如來佛」的聲音從無我的耳邊悄然地響起。

  「是,師父。」自歸順於「如來佛」後,無我早已將「如來佛」當成師父這般對待,心裡對衪既感激又專敬。

  「想起往事了嗎?」衪的聲音還是一如以住般慈祥,聲音給人的感覺像一個信賴的朋友,有一股難以言語的衝動想把心中的所有事向衪傾訴。

  「沒有。」無我搖搖頭,不語,只是抬頭,目光放起天空上那灼熱的太陽,續道:「活著真好。」

  雖然沒有明言,但是衪明白當中的意思。「是嗎?」接著一陣微風吹過,好像衪正在安撫著他的心窩。

  他們一人一佛無語,默默地站在山頭,享受這活在當下的感覺。

  然而,無我身軀一震,眼眸中多了幾分複雜的神光。

  經歷過無數次戰場粹練的戰士,他們會感受到一種「氣」,「氣」這樣東西沒有形態,更說不準是戰士先天還是後生才擁有,我們也可以將「氣」理解成為「戰士的觸角」,以某特定的機率觸發而存在,例如遇到危機的時候,「氣」就會出現。

  無我所驚的,就是感覺到「氣」的存在。雖然放棄從武多時,只不過一旦得到「氣」的本領,一生終其也沒法忘記這一份感覺,於無我而言,都不知道要好事還是壞事。

  「踏,踏,踏,踏……」「氣」愈來愈逼迫,無我的心亦趨不安之中。

  難道要逃避的,最終都逃避不了。

  「無我,這是命啊!」

  是感嘆,還有可惜。

  山林間,又再起一場腥風血雨……

  ……………

  數十息的迅速光景,已經交換了數十招。

  苦寂眼裡神光閃閃,踏著奇異的步法,不斷以幾丈的距離游走,身影飄忽,如夢似幻,時而擎刀出擊,凌厲無匹霸氣刀昂處生出,刀刃帶起殘風縷縷,嘯嘯聲在我耳邊作響。

  每逢血刃一出,恰是我刀勢最弱身處,巨力相碰產生的酥麻,差一點使我握刀的手脫力起來。

  苦寂手中的大刀化作驚濤駭浪的刀影,傾鴻地向我爆發;潮水的攻擊,就只有將水斬開兩半,才有活著的希望,暗忖過後,我收拾起方才的心情,拿著兩刀而毫不保留,來回應他的示威。

  單臂的苦寂獰笑著,眼神中毫無掩藏地表露奪狂的殺意,好像想說「荊邪風! 我要你今天栽我的刀下! 」,一切都是針對著我而言。

  「噹噹噹!」數十回合的電光火石,刀光四射,戰場瀰漫著濃厚的殺意,刀氣橫空,如同潮浪一收一放,不過潮浪之勢一次比一次強,一次比一次愈強大。

  苦寂的刀勢縮窄,迎來的大刀變成了猛虎,閃電撲去我那邊,天鷹斷不擋反迎,另一把刀蒼狼扣向苦寂當胸搠至。

  血刃與天鷹斷只是一碰,接著分離,然後收回。苦寂快速閃去右側,再次出刀。

  蒼狼扣刀勢未完,便在半空劃個半圓,轟去他的斷臂。

  血刃疾連,瞬間又劃下一條銀線,光茫連至蒼狼扣那邊。暮地,我的防禦暴露出極大的空位,刀勢繼續擴張,長虹又再疾連,如同流星般沖擊我防禦空隙,胸膛處。

  我奮力一蹬,筆直向後飛去,盡量爭取更大後徹的空間,雙刀亦如此同時向內轉動,將血刃擋開。「蓬!」恰是血刃的力歇處,小腹那邊的衣物被摚開,刀勢落空,儘管如此,小腹感到十分灼熱,還有隱約的廝裂的痛。

  剛剛才空中落下,苦寇又提刀竄來,似乎他不想給我多一點時間來反擊。

  受了些微的輕傷不算是什麼,我強自運功禦體,接著灑下一片刀光,暫時拖垮一下攻勢。

  苦寂好像是預知似的,已一早舉刀擋下,硬接了方才的攻擊,他的身影好像慢了,而且吹了一下鮮血,但仍是繼續沖來。

  我從來沒有想到他如此強悍,竟直接衝來。此時的苦寂聲勢逼人,令我感到強大的威脅。

  苦寂的眼神血光盡現,好像是望見了獵物般野獸,抽刀砍去我那邊,準備透刀送出勁力,暴喝: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」

  凡時強攻的時候,人的防禦意識是最薄弱的。在這生死時刻中,我冷靜起來,大腦飛速地運轉,想起對策。

  可是刀光已離我不遠了……

[ 本帖最後由 農夫阿ROY 於 6-5-2008 20:22 編輯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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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#
發表於 14-4-2008 10:33:39 | 只看該作者
@@
睇完啦~
唔錯wo@@,打鬥既場面-v-
支持@@快出下一回._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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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#
 樓主| 發表於 14-4-2008 17:33:25 | 只看該作者
可以既 我一星期一篇~ 盡人事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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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#
發表於 15-4-2008 19:44:28 | 只看該作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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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下笑姐-3-
慢慢黎都得既
最緊要品質very gd XDD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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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#
 樓主| 發表於 15-4-2008 22:43:49 | 只看該作者
嗯...加埋修改之前既情節要既時間 都差唔多啦∼
點都要為自己既小說負責
雖然係就快會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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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#
發表於 15-4-2008 23:30:45 | 只看該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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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#
發表於 16-4-2008 03:08:54 | 只看該作者
呼...似乎只有我是雙失...所有更新進度會快=v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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